p;程垣急忙替他端了盏茶水,想要给他顺气,却被他拒绝。
他抿了口茶,又轻声问道:“镇北候府这几日可有消息?”
“回皇上,镇北候世子项彻前日已启程,不日将赶往京城参加公主的婚仪,漠北如今由侯爷坐阵。”
“镇北候这些年军功卓著,有当年老侯爷的风范,只是阿彻还年轻,火候还不够,该多磨练些,待他进了京,朕得好好说说他。”
梁珹唇角带了些笑意,只是这笑意稍纵即逝。
而后他转而说道:“听闻那李尘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怕是半点也比不上阿彻,若不是小蔚不愿意与阿彻成婚,母后又逼的太紧,朕怎能把李尘徽许给她?真是可惜了。”
“公主殿下与镇北候府本就亲密,侯爷为着先皇后的情分,无论是否与公主结亲,都会把公主当成自家人,皇上不必遗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