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不算高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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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不得手上的小伤，拧到毛巾只剩下微微Sh润后，他转过身，走到章小苒面前。

抬起章小苒的下巴，将带着凉意的毛巾贴在她的脸上，从通红的眼角、到鼻头……轻轻擦拭。

灯光打在章小苒的脸上，上面的每一分细节，此刻都一览无余。

林西维很少这样从上往下细致地打量一个人。

这副泪眼婆娑的面孔，近来已经亲眼见过了几次。都是因为他。

分明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，却还在强忍。

真矛盾。一边想要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，一边又担心被弃如敝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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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西维眉目收敛，神情极为专注地给章小苒擦脸。

【唔——】章小苒见他这样，小嘴一撅，低下脑袋，又快要哭了。【好凶！】

“别看我。”章小苒躲开林西维的手，瘪着嘴说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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