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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严闭上眼别过头,没有回答的意思。
扶竹见此走上前,沉声解释:“他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奕权惊讶地抬眸,停下手上扇扇子的动作,“他怎么死的?”
“因为戏殷把他杀了。”帝髯接话。
“啊,杀了……”奕权惆怅地放下扇子,眼睛眯成一条月牙,看向戏殷,“你杀人了?”
“我没有。”戏殷矢口否认,他面色如常,还正了正腰杆自诩正义说,“他放走妖怪后逃走,我的属下在执行任务中不小心伤了他。您相信我,现在他的通缉令还在,请殿下明鉴,不要放过罪人!”
“嗯。”戏殷说了一大通,奕权只抓住一个要点,“所以到底是死了还是伤了?”
戏殷表情一僵,维持假笑着回答:“我不清楚,我从始至终没有和陌严接触过一次。”
他的意思陌归是死是伤和他没关系,他前些日子坐牢去了,属下办的事和他这个上司没关系。
甩锅甩得干干净净,连扶竹都忍不住鼓掌。
“别乐呵了,人家有证据你也吗?”奕权回头瞥向扶竹,眼神犀利,压迫感十足地重复,“有吗?”
扶竹总觉得奕权在提醒他,他拿出陌归写的遗书,交到他手中。
奕权没有说话,他接过遗书一目十行地看了两眼,甩给戏殷:“你看看,这是怎么回事?!”
戏殷也没想到陌归会写遗书,他捡起地上的遗书看了看,苦着脸申冤:“这是他们要栽赃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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