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是开门见山又些许含蓄问:“老师,可否看看令子?”
“看……看什么?”女人惊地接近破音,一双瞪大的眼睛内写满疑惑。
“啊,他的意思是说想看看小baby!”睚眦做一个抱婴儿的手势,自认为善良地微笑,“可以吧?”
“呃……”女人望着睚眦飞舞的红发咽了咽口水,干笑着点头,“当然可以了。”
她求助地看向丈夫。
真的可以吗?
女人的丈夫完全在情况之外,他眨巴眼睛显得比女人还要茫然,指着女人手臂旁说:“就在你们老师旁边。”
三人闻言齐刷刷看过去,然后看到一个丑啦吧唧堪比棕色肉球的生物,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,那肉球长着一张老人脸。
似乎是地府的人忘记给这位老baby重建脸部模型了。
“很丑吧。”男人挪到扶竹旁边,遮着嘴小声说,“是不是像个小老头?”
扶竹想点头,但觉得这样不礼貌,张了张嘴违心地夸赞:“怎么会,很可爱的小宝宝,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。”
男人瞟向自己儿子干瘪凹陷的小眼睛,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。
“孩子还没喂奶吧?”睚眦冷不丁问了一句。
睚眦属于哪壶不开提哪壶,女人和男人的脸顿时都绿了,看着自己的孩子如鲠在喉。
“还没呢。”女人不是剖腹产,还有余力坐起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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