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满足我未来子民的愿望,不是吗?”
“假仁慈。”帝髯又看了眼月亮,在远处的树梢上,站着一个抱剑而站的男子。他收回目光,沉了沉气又问,“陌严呢?也是因为家人的欲望?”
“他不是。”戏殷扯了扯衣领,笑了,“问这么多,你是想拖延时间对吧?”
帝髯面无表情地侧头: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不明白?你以为我不知道,其实你是想拖延我的时间,然后让扶竹那贱人去搬救兵!”戏殷满脸怒容地上前,抓住帝髯的衣领,“我告诉你,没有人能从这个地方出去,包括扶竹,既然我得不到他,那你也别想得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