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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竹牵住帝髯的手跳到地面上,他注意到远处有卖香火的,借用帝髯的手机蹦蹦跳跳过去,过了好几分钟,才握着香蔫耷着头回来。
“怎么了?”帝髯以为是扶竹受欺负了,眼神倏地凶狠,心中已经设想出几百种杀人方法,但扶竹接下来的话让他眼神瞬间清明。
扶竹说:“卖香的阿姨说小朋友半价……”
帝髯哑然,他接过扶竹分过来的香,沉默良久才憋出一句:“扶扶确实很嫩。”
嫩到时常让他觉得自己在法律边缘徘徊。
扶竹嘴角不开心地扯得老高,上前把香插进香炉中,恨恨道:“我几千岁了!”
帝髯怕火上浇油,识趣地闭上嘴,但脸上的笑容异常灿烂。
扶竹拜完香后倚着塔而站,他望着无际的原野,一股强烈的悲伤袭上心头。
“扶扶?”帝髯见扶竹站着一言不发,不禁担心地喊道。
“哥哥变了,父亲也变了。”扶竹抓住帝髯的衣角,“帝髯,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,在权力和欲望中迷失自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