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地上显眼的坑,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。
“老了,眼睛不好使了。”老人回过头,嘴角上扬扯出古怪地笑,“既然都到村口了,为什么不进村里坐坐呢?”
帝髯把脚边的铁铲往车底踢,从容地拒绝:“不了,我的爱人喜欢看日出。”
这谎话拙劣,凌晨在镇鬼塔边等待日出,怎么听怎么不对劲。
但老人似乎没有听出话里的不合理性,他晃了晃手中的提灯。火苗摇曳,在寒风的摧残下忽暗忽明,一如那双浑浊的双眼:“没关系,可以到我家歇息,等五点我叫你们就是。”
帝髯戴上手套,礼貌拒绝:“真的不了,我们有帐篷,而且我的小男朋友很怕生。”
“哦,那是我多事了。”老人放下提灯的手,“我先走了,但走之前我要多嘴一句,塔里的主人就是因为爱情死的,你们亲近时离远些别激怒他,免得惹火烧身。”
帝髯微笑点头:“我们知道了。”
等老人踉踉跄跄走远,帝髯的表情逐渐冰冷,他把铁盒合上,走到塔边开始填坑。
粥鹤也没闲着,帮忙收拾工具。
等再回到车前,帝髯发现扶竹竟然醒了,正站在铁盒前歪头困惑。
帝髯发现铁盒被打开了一条缝,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,弯腰轻声问:“扶扶知道里面是谁吗?”
扶竹点了点叶尖。
帝髯见此追问: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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