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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了哥哥?”扶竹天真地笑了笑,而后眸光乍然一凝,抬脚用力踢上房门。
这一脚铆足了劲,办公室的房门被扶竹踢得松动,门外传来毛骨悚然的嬉笑,斧头开始扭动,扭转着缩了回去。
“你……”熟悉的恐惧感从下而上蔓延,出现在白勿澄瞳孔中,“你到底是谁?”
扶竹笑而不语,自顾自地走到衣架前,选了一件较新的外套换上,整理袖口说:“我是尼尔斯的爱人。”
白勿澄听得一头雾水,索性他学会了浅尝辄止,没再刨根问底地追问。
这时扶竹丢了一件白大褂过来,嘱咐他换上。
白勿澄眼睛里写满脸怀疑,但面对扶竹真诚的眼神,他又说不出质问的话来,只好木讷地照做。
他见扶竹准备开门,连忙拦住他,提醒道:“唐愚说不定还在外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