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扶竹的头,眼神无奈。
人疼他能送医院,泥塑疼让他送去哪儿?
扶竹扒拉帝髯的手指,眼泪汪汪。
自老宅回来后他就经常梦魇,不仅如此,随着梦魇的次数增加身体也无端的开始疼痛起来。
这种痛苦就像是有人拿锤子将钢针砸入自己骨头中,疼的撕心裂肺。
“小扶竹。”帝髯没把扶竹说疼的话当真,他轻轻笑了笑,勾着他的小手说,“乖,我身上有伤,你别闹我。”
在他的眼中扶竹是一只鬼,而鬼是不可能感受到疼痛的。再者,就算扶竹真疼他也爱莫能助,他总不能找来一个鬼医为扶竹治病吧。
“帝髯,可我真的好疼……”扶竹委屈得泥球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他不是没想过离开泥塑,可每每离开泥塑那股疼痛就会如浪潮般涌来,让他寸步难行。
“乖,别闹了。”帝髯艰难地起身,将扶竹锁进笼子,警告道,“不许越狱!”
他不知道扶竹疼得连离开的力气都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