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唇轻咳,眼中闪过狡黠,笑意盈盈地说:“要不你以后做我的贴身小弟吧,我天天给你搓澡。”
扶竹呆呆地望着帝髯,他从未见过像帝髯一样厚颜无耻的人。
……
帝髯吃完午饭便准备离开庄园,保姆听闻帝髯要走哭了许久,拉着帝髯的手诉说这几年庄园发生的事。
扶竹躲在帝髯口袋里,困倦的用下巴倚在口袋边缘。
他正对着阎王雕像,眼睛半瞌着,无聊地用小豆眼打量它。
“嘻嘻……”
在他昏昏欲睡间,耳边忽然传来若有若无的嬉笑,扶竹的困意顿时荡然无存,他抬头东张西望,却没有发现声音的源头。
他似有所感地看向阎王雕像,竟发现不知何时那雕像眼角落下了血泪。
“好,那我走了。”帝髯已经与保姆寒暄完,阔步往外走去。
衣袋里的扶竹踮脚往回看,发现雕像张开的血盆大口居然闭合了一些,正眯着眼睛嘴角上扬。
它在笑!
扶竹眉心微微蹙起,这雕像有问题,说不定他带不走帝髯的魂就是它在搞鬼。
等回到车上,扶竹探头问:“帝髯,你老宅的雕像是什么时候开始修建的?”
“我出生就有了。”帝髯奇怪地低头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只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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