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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醒啦……”扶竹被帝髯的动作惊醒,他搓了搓眼睛,望着哗啦啦掉的土渣大惊失色,捡起来往自己脸上拍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帝髯看着身上交错的青紫色咬痕,怀疑地看向扶竹。
扶竹心虚地别开视线,叉腰哼哼唧唧地滑下床。
“回来。”帝髯把扶竹捏回来,他掂了掂扶竹,皱眉问,“你怎么变轻了?身上也坑坑洼洼的。”
“唔,不要摸我!”扶竹蹬着小腿试图逃离帝髯,见挣扎不开一口咬在对方手上。
“扶竹——”帝髯先是生气,随后恍然大悟地看向自己手上的咬痕,咬牙切齿说,“呵,原来是你咬的我啊!”
“不……不……”扶竹想要狡辩,帝髯却已经把他扔进铁笼子内,“自己待着反省!”
说完他甩门离去。
笼子里的扶竹吐了吐小舌头,毫无忏悔之意地哼哼,目光移向床头柜上的吊坠,嘴角微微上扬。
……
出去后的帝髯来到老爷子的房门前,他抬手敲了一会儿,却被保姆告知帝庆槡一早便出去了。
帝髯闻言面不改色地快步离开。
他最清楚帝庆槡的习惯,如果不在卧房那就一定在那里。
他来到大厅,果真看见帝庆槡跪在雕像前念念有词。
“爷爷。”帝髯走过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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