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了帝髯,试探地问道,“是您不满意他们吗?”
帝髯满脸不耐烦,他将酒杯扔出去,看着被砸得头破血流的老板重复说:“我让你带他们走!”
“是……”老板这回不敢犹豫,急忙带着人离开。
帝髯虽然没有牵扯他人,但仍有不少人被吓得落荒而逃。
酒吧内的客人瞬间少了大半,留下的都是与帝髯相识的。但尽管相识,也没有人敢在发威的老虎前跳舞,一个个头低得极低,小口抿着酒。
人少了,扶竹“灌酒”的行动更加畅通无阻,他不停地往帝髯酒杯中加酒,想着不猝死酒精中毒也好。
扶竹加多少帝髯就喝多少,他像是没有意识到酒始终没有变少一般,不停地仰头往嘴里灌。
最后还是老板怕出事,硬着头皮把喝得伶仃大醉的帝髯送出去。
但他自然不能把帝髯独留在门口拍拍屁股走人,除非他活够了。
老板拨通帝髯手下的电话,把情况简单说明。
旁边的扶竹被老板的行为气得脸红,如果不是不被允许,他想把老板的魂一起收走。
帝髯多活一天,就代表他得多留一天。
偏偏这时耳麦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。
听着熟悉的电流声,扶竹先发制人问:“你怎么安排的?”
“嗯?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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