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烙印囚笼

得如同深渊，映不出任何光影，只有一片死寂的、非人的杀戮意志。然而，那两行泪水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，在她冰冷僵硬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湿痕，最终在下颌汇聚，滴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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寂静。死一般的寂静在弥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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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有那滴血的“嗒嗒”声，和两人沉重或虚无的呼吸声交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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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无夜强提着一口气，咽下喉头不断上涌的腥甜。他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向前挪动了一步。仅仅是这一步，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，额角渗出更多冷汗。他死死盯着那双空洞的猩红眼眸，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，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质问，一字一句，砸向那具被操控的躯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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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究竟…是谁？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