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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温岁整个人止不住的抽泣,哽咽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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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……走得的时候……是不是很痛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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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脏骤疼,她用力按着,却还是压不住那股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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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初安看着她,喉头滚动,“不算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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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撒谎了,中枪怎么会不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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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如今善意的谎言,更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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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就是个傻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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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岁哽咽着,想起了很多往事,声音带着悲痛,“早知道……就跟他走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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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初安听见这句话,眸色闪了闪,盯着温岁的眼神带着探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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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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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不该问的,这是别人的yings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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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他总觉得哪里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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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岁抬手,擦去脸上的泪水,却怎么都擦不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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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盯着桌面的东西,嗓音极轻,“我们,不是亲兄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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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捡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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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初安眉心折痕重了些,他想到了那天在海边,他问“为什么不逃?”,耗子说,“蠢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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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,温岁从小被规训,逃跑都不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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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看来,温岁不一定是不敢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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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知道我爸妈拿了别人20万当彩礼,和他们大吵了一架,最后也没改变结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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