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章 情报的价值

最灵通的老狐狸。待会别乱说话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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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走近书案，老者头也不抬，继续翻着书页："夜枭大人大驾光临，有失远迎啊。"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，带着一种老学究的腔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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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斋主客气。"楚珩随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，放在书案上，"一点心意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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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囊口微微敞开，露出里面几枚青黑色的、表面布满细密纹路的种子。老者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亮，枯瘦的手指轻轻拨开锦囊看了一眼，随即满意地合上书册："'幽冥藤'的种子？夜枭大人这次出手倒是大方。"他推了推眼镜，目光扫过林烬，在她左眼位置停留了一瞬，"这位姑娘身上的'东西'，可不简单啊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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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烬心头一跳。老者的眼神锐利如刀，仿佛能直接看穿她体内蛰伏的"九曜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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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珩不动声色地挡了挡："我这次来，是想打听两件事。第一，'血帆'最近在百骸坊搞什么名堂？第二，那尊唐代凶俑的来历和买家信息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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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慢悠悠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，茶香清冽，与周围***的气息形成鲜明对比："第一个问题，三十个'阴德钱'。第二个问题......"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林烬一眼，"得用别的'东西'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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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珩眯起眼："斋主想要什么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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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突然笑了，露出一口整齐得过分的白牙："不急，先回答第一个问题。"他放下茶盏，手指在平板电脑上划了几下，调出一张模糊的照片，"三天前，'血帆'从'掘墓人'手里收了那尊凶俑，代价是七个活祭品的魂魄。据我所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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