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,以大哥的手段,早就容不得霍家的存在了,更别说还让他们每年拿走数千万的钱。”
谢锦瑶摇头道:“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,我冒着风险拿到的消息,不惜让嘉哥认为我是内奸,就是因为清楚三年前的刺杀真的有内情。”
谢砚西沉默许久:“我会跟二哥、四弟联系,这件事必须搞清楚,如果霍家真有问题,不管大哥有什么顾忌,都不能留他们。”
“嗯。”谢锦瑶站起来:“我困了,你走吧。”
谢砚西挥了挥手:“你先去,我在你这整理点东西,刚在大哥那里没弄完。”
谢锦瑶懒懒地打了个哈欠,迈着轻盈慵懒的猫步上楼。
这时,从身后传来谢砚西幸灾乐祸的声音。
“瑶瑶,大哥以为你被陈嘉欺负了,准备过段时间他来内陆开会时,把人给你绑过来。”
“嘭——!”
楼梯小平台展示柜的青花瓷,被脚下打滑的谢锦瑶,一不小心给碰倒了。
她稳住身形后,不敢置信地回头,俯视着倚在沙发上的谢砚西。
“大哥他疯了?陈嘉不是无名小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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