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八章 疯狂的女人（07）

p;“也就是说，你从未亲眼所见，也没听谁确凿地说起过？”林涵宇追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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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……是的。”郑宝泉的声音更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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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散播那些信息，完全就是凭空捏造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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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不全是！”郑宝泉像是被踩了尾巴，矢口否认，猛地又抬起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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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觉得这话还是站不住脚，他急忙辩解：“朱玉既不在局办公楼上班，跟李明也没有直属关系。帮一次忙可以理解，但不可能次次都帮！最开始我也只是怀疑……所以每次拟分流名单，我都把朱玉的名字报上去，可每次都被李明压下来！他们之间要是没点……那什么，绝不可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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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，继续找理由：“要说送钱？朱玉能送多少？她就那点死工资，这根本说不通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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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就凭这些捕风捉影的‘异常’，就认定他们有染，然后到处散布？”林涵宇的语气带着一丝冷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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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不是！”郑宝泉急切地反驳，“通常在名单定下来前，局里都会放点风声。那时候，来找我和李明求情、走门路的人不少，可朱玉呢？她一次都没找过我！每次都直接去找李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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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带着一种“这还不够明显吗”的笃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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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涵宇低头翻看之前的笔录，这些细节郑宝泉确实交代过，并无新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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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大坤口中所谓的朱玉与李明“长期保持关系”，依旧缺乏人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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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宋文远忽然抛出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：“李明在任期间，粮食局给他配专职司机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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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宝泉愣了一下，答道：“没有。李明喜欢自己开车，除了出长途，平时都是自己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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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到这里，宋文远示意中止了对郑宝泉的提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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