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揭开真相（02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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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反常态的坚持下海，哪怕朱玉用离婚做要挟也没有改变主意，这都是一种症状的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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专家分析到最后说道：“当然，他所说的不能成为法律上的证据，这是事实。可是，也有可能这本来就是他内心真实的反应，甚至是他做过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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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很中肯的分析，没有让林涵宇和众人感到解脱，反而更加难以处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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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知道患有精神类疾病的犯罪嫌疑人，在一定范围内是不需要承担刑事责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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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，过去这么多年了，当时他的精神状态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也很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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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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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天之后，专家判定赵长生的状况属于正常状态，宋文远和林涵宇再次去了医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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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是林涵宇单独在病房里看赵长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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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叔，作为晚辈，我能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吗？”林涵宇看着赵长生，心里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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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父亲的死真的和赵长生有关，或者说赵长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，他是如何做到的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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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清醒状态下，第一次面对林涵宇有了惭愧的神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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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涵宇，对不起。我也没想害死你爸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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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你谋害的我父亲？”林涵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，以免引起赵长生的情绪再次就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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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是吧！”赵长生点点头，“我要是不去你家，你家大门没关着，你爸也不会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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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慢慢说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林涵宇对邓凯示意了一下，现在不管赵长生所说的话是不是能成为证据，但就像专家说的，很有可能是他曾经做的，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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