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 真相将近（01）
“朱玉和李明的关系，你了解多少？”宋文远问出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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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摇摇头，“离婚之前，李明还是副局长，主管人事。后来做了局长，但和朱玉之间除了上下级关系没别的。离婚之后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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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的副食品销售，好像也和粮食局之间有往来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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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我在锦州市又没有别的社会关系，刚出来的时候，还是得依靠原来的单位同事。不过，我没做违法的事！”说到这里，赵长生连忙解释道：“当年是李明招我进的粮食局，所以找他批条子，送烟酒的事是有，但绝对没有行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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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急于解释的样子，看上去很是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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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朱玉呢？她有没有可能帮助你在李明那里获得支持？”宋文远紧盯着赵长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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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没有马上回答，眼神有些飘浮，似乎在担心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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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问你话呢！”宋文远突然提高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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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身体猛然一抖，才迟疑的说道：“我当年就在局里负责陈粮数量统计，每年有多少陈粮处理我都清楚，但哪些人能拿到李明批出去的条子，他清楚，我也清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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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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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并不贪心，李明也不敢故意为难我。而且处理陈粮本来就是每年要做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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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就确定李明是因为这个原因，而不是因为朱玉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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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太可能。”赵长生摇摇头，“刚创业那会儿，去找李明的时候，他还劝我能认真考虑一下和朱玉复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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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么说，李明倒是一个非常支持你创业的好领导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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