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九章 揭开迷雾（04）

次数锐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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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在真需要她应酬的时候打电话让冯翠前来，她也几乎从不推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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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店里那个同姓的店员赵***，正是此时走进了他的视野，成了他心中另一个“候选人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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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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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翠似乎对赵长生的私生活毫不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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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撞见赵长生和赵***在外用餐，她也视若无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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住在粮食局小区，除了赵长生定期缴纳的物业水电，冯翠从未向他伸手要过生活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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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人眼中他们是情侣，实则更像一种心照不宣的相互利用——这是冯翠唯一坚持的界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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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，赵长生从未让冯翠经手自己的核心资金往来，冯翠似乎也没在意，没有询问过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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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赵长生的供述中，粮食买卖有不少是见不得光的“暗线”交易。尤其是那些来路不明的“陈粮”，买卖双方都异常谨慎，不留账户痕迹，只认现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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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沾着污迹的黑钱，最终都需要一个“洗白”的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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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隐约记得，是多次无意间听到冯翠的电话片段，才拼凑出这个猜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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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知肚明这是违法的勾当，便选择了装聋作哑，佯装不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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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知道她具体是怎么操作‘洗白’的吗？”女警立刻抓住这条关键线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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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茫然地摇头，带着一丝苦笑，似乎急于撇清：“具体怎么弄，我不清楚！这种违法的事，我从来不沾手！但……介绍客户的事，确实是我做的，我认罚！她也帮我应酬，大家……算是一种交换吧。”他的声音低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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