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九章 揭开迷雾（04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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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的强光灯下，赵长生像被抽走了骨头，整个人瘫在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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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非常配合刑侦支队请来的精神疾病专家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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检查结束，确认他此刻状态稳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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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他的精神问题属于应激反应，只要没有强烈刺激引发情绪失控，他的证词就具备法律效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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审讯室外，韩局亲自坐镇监控室，全程督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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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侦支队程宏远支队长也陪同在旁，毕竟赵长生是与冯翠交往最密切的人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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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规避林涵宇出现，引发赵长生情绪波动带来的刺激风险，审讯由宋文远亲自带队，特意安排了两名经验丰富的女警担任主审，他则在旁策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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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文远在仔细复盘了抓捕过程后，大胆制定了一个方案：利用赵长生对赵***的关切以及女性特有的安抚力，由女警主导，营造相对平和的氛围，撬开他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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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步入审讯室。出乎意料，赵长生竟抢先开口，声音嘶哑却带着急切：“宋队长，你们千万别为难***！想问什么，我都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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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文远没接话茬，只是眼神示意两名女警按计划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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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首的女警声音温和却清晰：“赵***目前是监视居住状态，我们首要任务是保障她的安全。这点你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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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长生紧绷的肩头肉眼可见地松弛下来，长长吁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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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份对赵***的在意，显然是发自肺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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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赵***的消息起了作用，审讯过程正如预案所料，赵长生情绪相对平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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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名女警交替询问，言语间巧妙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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