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302章 大章降维打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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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涯这个男人到底是人……还是天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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答案，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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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所推衍出的天道，只是冷冰冰的法则，纵使偶尔出现系统问题，造就松鸣这样的人，但天道绝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，亲自下场改变世界，甚至还娶妻生子，担任什么滑稽的仙庭圣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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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涯，是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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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看来，陆涯和松鸣是一类人，最多级别更高，都可以认为是混沌之癌，系统bug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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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人他就不怕了，他有办法搞定松鸣，就一定有办法搞定陆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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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俯视着陆涯，也是最后一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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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道不过是混沌法则，又怎么会有感情，你不是天道，从现在开始，我就是唯一的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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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涯抬头看了眼，在极黑的视界里，他看到了吃鱼之神的吞噬与消化力，看到了巫触的束缚与推衍，看到了千羽姬的满级幻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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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唯一的卍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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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到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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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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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，与极云子相比，吃鱼之神过于倚仗肉身力量，而忽略了智慧；千羽姬虽然擅长布置陷阱狩猎，但她沉溺于艺术，常缅怀过去，确实不适合再进一步追求终极力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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极云子代表的巫触，没有吃鱼之神的肉身天赋，也没有千羽姬的魂术天赋，靠着一个个平凡的个体组成集体意志，辛辛苦苦，运筹数亿年，终于将巴别塔建到了天的高度，触摸到了天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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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可惜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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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柳玄夜的想象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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