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个屁。”姜啸虎往府里走,军靴踩在青石板上“咚咚”响,“让卫兵把这些礼全搬到后院仓库,再挂块牌子,就写‘军械重地,送礼者按通敌论处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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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还真管用,下午府门前就清净了不少。可没等太阳偏西,李啸冲又拎着个红布包进来,里面裹着个翡翠如意。“这是城南当铺王老板塞给我的,说他儿子想进卫队,让我通融通融。”李啸冲把玉如意往桌上一放,“这玩意儿看着值些钱,要不您留着压箱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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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啸虎拿起来掂了掂,又扔回桌上:“让他儿子去征兵处报道,三项考核过了就收,没过就回家刨地。这玉你给送回去,告诉他,我姜啸虎办事,认能耐不认宝贝。”他揉了揉太阳穴,桌上的公文堆得像座小山,“这才进城半个月,就快成收破烂的了,再这么折腾,我得当个货郎走街串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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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啸冲嘿嘿笑:“谁让您现在是察哈尔的土皇上呢?封疆大吏,他们不巴结您巴结谁?前儿个我去街东头买烟,那掌柜的硬是多塞了两盒哈德门,说您剿匪那会儿,他在山里躲过一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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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啸虎没接话,翻开一份公文,是关于整顿军纪的。正看着,突然听见前院传来争吵声,夹杂着摔东西的脆响。他皱起眉:“咋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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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啸北掀帘进来,一脸急色:“是啸生哥!跟人吵起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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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啸虎跟着张啸北往前院走,就见姜啸生正揪着个穿长衫的男人的领子,另一只手里攥着半块碎瓷片,地上躺着个茶壶,茶渍溅得满地都是。“你他妈再说一遍!我弟是泥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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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长衫男人吓得脸都白了,哆嗦着说:“小的……小的不是那个意思,是说督军大人……亲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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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亲民?”姜啸生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,震得石狮子脑袋都晃了晃,“我弟察哈尔督军!轮得到你这酸秀才说三道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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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!”姜啸虎喝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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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啸生回头见是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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