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把他身上的伤口盖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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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人七手八脚地把李啸冲抬进帐篷,铺在块还算干净的褥子上。张啸北找了个瓦罐,在篝火上烧着水,火苗舔着罐底,发出“噼啪”的响声;燕啸夫翻出个药箱,里面的药膏大多快用完了,只剩下半瓶红药水和几卷纱布;孔令仪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李啸冲的衣服,露出的皮肤上,凝固的金液像层硬壳,把那些裂开的伤口都封住了,看着诡异又有点吓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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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金液凝固得真快。”孔令仪用指尖碰了碰,硬得像铁皮,边缘却不剌手,像是被打磨过,“不知道会不会对他有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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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想这些也没用。”姜啸虎靠在房门边,掏出烟袋锅,往里面塞着烟丝,手还在抖,“只能等他醒了再说。不过我瞅着,他这纹路好像……没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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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凑过去一看,果然,李啸冲胳膊上已然没有了金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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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不成……这石头还真有点用?”张啸北挠着头,“流出来的金液,是他身上的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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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啸夫没说话,只是盯着地上的长生石,石头安静地卧在那里,灰扑扑的,跟块普通的石头没啥两样,可谁都忘不了刚才那刺目的红光,还有李啸冲痛苦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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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外的风刮得更紧了,姜啸虎的烟袋锅在黑暗中亮了一下,红光映着他的脸,眉头依旧皱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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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令仪看着李啸冲昏迷的脸,又摸了摸贴身的平安符,突然想起大哥常说的一句话:有些东西,看着是希望,其实是更深的绝望。她不知道这长生石到底是哪一种,只希望李啸冲能醒过来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