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花篮,皆作微笑。
外面似乎也传来了碰杯声与喧闹声好像正有一群宾客在寻欢作乐,但凝神细听,却如钟声般戛然而止。
“夫妻对拜——”
声音又一次传遍喜堂,这次没有闭眼的顾言卿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。
一个老头纸人出现在了女童前方,他穿着一身中山装,头上带着瓜皮小帽,侧对着顾言卿,声音仿佛是从肚子里钻出来一样,并未从口出,而他的左胸上也缓缓浮现出了一个红花,下面挂着一张纸条,用正楷字方方正正的写着:司仪。
待纸司仪唱完,背对着大门的顾言卿突然感到后背阴凉。
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缓缓步入。
与周围的纸人不同,这次的两个纸人却鲜活于常人。
若不是阴风阵阵,吹皱两人身上的纸婚服,怕是任谁也看不出来。
两个纸人走到喜堂中央站定。
仿佛牵线木偶般又如小鬼傀儡般裂着嘴向对方鞠躬。
纸张喜服被压得吱吱作响,竟像承不住弯腰的重力般层层裂开!
纸张被暴力撕开,两个纸人肚子里的空气逸出,显而易见的扁了起来。
但两个纸人依旧坚持拜下,哪怕他们只剩下一个头的空气。
“送入洞房——”
纸司仪眼神空洞的喊完这句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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