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这种行为。
温起言不知道莫青宁为自己做这么多,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,他一点用都没有了,也不值得莫青宁如此装模装样的对自己。
他好像已经忘了曾经的莫青宁,高贵矜持,冷淡沉默。而现在的莫青宁对他温和,有耐心,甚至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,多是莫青宁照顾自己关心自己。
他心烦意乱,不知道怎么面对。
半个月后,温起言可以下床了,他被扶着慢慢下床,缓慢的走了一步。
如果不是莫青宁在一边护着,他已经摔倒在地上了。
他的腿没有一点劲,而且一动腿上的骨头很疼,但他没有表示出来,心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。
莫青宁只以为温起言躺的时间太长了,所以一时不能掌控自己的身体,他鼓励温起言多走几步,而温起言每走一步,像走在刀尖上,疼痛无比,像个小孩子一样蹒跚学步,甚至不比小孩子强。
短短两步的路程,温起言走了半个时辰,就再也走不了了。
莫青宁也不逼他,只让他每日下床练习一下,走几步,不至于身体功能退化。
莫青宁觉得温起言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,可以下床走几步,但不能长时间运动。而温起言开始有侥幸心理,也希望是自己的错觉。
但是持续几天,温起言的骨头一直疼着,还更加严重了。
宴领在指使下人给温起言行刑时,就告诉他打到中间是打几下腿骨,那人也照做了。
温起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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