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呜了声:“祝遂你的脸怎么这么硬啊,蹭的我好疼。”
余溪姚匆匆赶来,就看到姜至抱着棵树叫祝遂的样子,她两眼一黑,连忙去拉人。
但她的手被挥开,姜至蹲下抱着树大哭,“祝遂我好想你啊…”
余溪姚也落下泪,她叹了口气,蹲下身把醉鬼拽起来,熟练的在姜至家的密码锁上输入祝遂的生日,解锁成功。
“怎么喝酒不叫我和苏漾梨,出事了怎么办。”余溪姚把人轻轻放在沙发上,喘着气说。
姜至听不懂,他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哭,袖子也缩了上去,露出戴着佛珠和红绳的手腕,“为什么祝遂还不出现,我好想他,真的好想。”
余溪姚说教的话哽住,她又叹了口气,拍着姜至的肩膀。
“会如愿的,一定会的。”
这三年,他们三个都没有放弃寻找祝遂,姜至甚至开始祈祷神明显灵,把这三年挣得钱全用来做公益和养流浪的小猫小狗,一有空就去养老院给老人画画。
每天就像是旋转的陀螺,没有一丝喘息,把自己累成这样,他只愿有情人再相见。
余溪姚去窗边拉窗帘,望着窗外的月亮,她愣愣看了会,随后双手合十低头默念:
“如果上天有灵,拜托,请让姜至如愿吧。”
第二天早上,姜至被电话铃声吵醒,他捂着抽疼的头,拿起手机接电话。
不等他说话,电话那头响起开水壶般的尖叫声。
直接给姜至震晕乎了。
他疑惑:“余溪姚你干嘛。”
余溪姚已经疯了,她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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