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安然和她的母亲都充满了若有若无的愧疚,我一直试图弥补母亲犯下的错。
可是,真的是宿命,或者报应。
我最后,还是走了母亲的老路。
颊上一冰,温礼的手已经凑了过来。
“别哭……”他抚着我的颊,眼神温柔得宛如一滩快要把我溺毙的水一般。
“嘘,别哭……你别哭了……安悦……”
我扑哧一声笑出来,擦了擦脸颊的眼泪,我在哭么,我母亲让我别哭的……
她说的我眼泪是有魔力的,不能经常用的。
我擦了擦眼泪,笑出声来,可是面前还是一片模糊,“我没哭啊……”
面前的温礼目光越发的温柔,似乎还带着一丝同情,“嘘,别哭了,真的别哭了……”
然后,他的话,我感觉额头上一暖,他已经印下了一个轻轻的吻。
似蝴蝶振翅,似微风拂过湖面,我的心,蓦地滑过一丝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