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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摸着妆容精致的脸，失神的看着镜子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，好久好久，我才幽幽叹息一声，“卓扬，你说我美么？”

卓扬一滞，半晌才是哼了一声，“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……”

“你知道我没有的……”

我回答道。

卓扬已经喝了水，重新的回到床上睡去了。

“但是，我想，我从今晚后，会有了。”

这一句，我说的很轻很轻，不知道卓扬听到没有。

我想，他那么懒得理我，估计听到也当没有听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