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忍不住夸耀,往常见崔荷虽然也是美,但却没有今日所见这般好看。
特别是一双秋水剪瞳,看向她是带着绵绵情意让人心跳加快。
裙子和头面互相映衬是一回事,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好得让她惊叹。
崔荷红着脸解释道:“也许是这几日休息得比较好。”
崔荷拉着樊素坐到罗汉榻上,罗汉榻中间放着一张案桌,金穗奉上瓜果茶水,两个人便坐在榻上闲聊家常。
“如今身子可好些了?”
“好多了,就是在屋里闷得慌,想外出走走。”
崔荷这几日待在院子里养伤,都没有与外界有太多的联系,如今身子已经大好,精气神也足,便抓着樊素使劲地问。
樊素年纪不小了,因为家中没有女眷长辈教她中馈之事,樊阁老便送她去定国公府学习。
定国公与樊阁老是表亲关系,虽然血缘关系疏远,但是因为都是朝堂重臣,两家往来比较频繁,樊阁老家中只剩下樊素一个孙女,正忧心无人教导樊素,恰好定国公家枝繁叶茂,孩子都一块教导,樊阁老便厚着脸皮去为樊素求了一个名额。
自去年起,樊素就经常出入定国公府。
原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樊素,就成了一个每日都要去上学堂的读书女郎。
崔荷拉住樊素的一角询问:“快与我说说,定国公府教的与我方嬷嬷教的有何不同?”
“都是一样的东西,定国公府的嬷嬷也是从宫里出来的。”
“哎,早知道你与我一道学习不就好了。”崔荷叹了口气,觉得有些后悔,若是又樊素陪她一道学习,也不至于被方嬷嬷揪着骂,多一个人分摊总是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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