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假的荷包来领赏,邱时亲眼看着谢翎从满怀希冀到黯然失望的转变。
邱时有些纳闷, 如今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把郡主哄回来吗,找的劳什子荷包?
他本来想劝侯爷跟郡主坦白,让郡主再绣一个便是,但是从昨夜起,他们二人关系急转直下,荷包这件小事,早一日说可能无事发生,如今去说就是火上浇油。
侯爷怎就不知道低个头哄一哄,偏要做些无用功,找到了荷包又如何,关键的地方不在荷包上,而是在侯爷昨夜的态度上。
明明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,他们二人偏要弄得这般复杂。
一个人一张嘴,两个人两张嘴,偏偏一个不张嘴,一个乱张嘴。
邱时摇着头走下了阁楼的台阶,决定明日找许公子帮着劝劝,他人微言轻,侯爷肯定不听他的,若是经验丰富的许公子,或许侯爷便能豁然开朗,与郡主解开心结。
翌日,邱时与谢翎一道入宫上朝。
他踏着稀薄晨光入殿,再出来时,日头已经晃过了琉璃瓦,照耀在宫道的青石板砖上。
邱时在墙根底下候着谢翎出来。
大臣们陆陆续续离开宫殿,上了自家马车,或是打道回府,或是去当值。
谢翎与即将同行前往松洲的大臣缓步走出宫门,几人闲聊着松洲的案情。
许如年在他们身后不远处,他和其他几个年轻的朝臣并肩而行,一身青色官袍的许如年,庄重打扮的时候颇有几分清高风骨。
“许大人,你知道醉仙楼来了个新花魁吗,舞姿曼妙,柔弱无骨,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。”
向来对美人很感兴趣的许如年,却在听闻此事时,流露出了抗拒的情绪,他面色一滞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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