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许如年吃瘪,心中郁结纾解不少,笑得眉目招展,目的达到了,她便不再与许如年纠缠,转头看向谢翎,问道:“谢翎,你今夜不用进宫赴宴吗?”
谢翎面色冷淡道:“郡主不是也没去。”
银杏提醒道:“侯爷,郡主待嫁之身,不用进宫。”
银杏这番话像是在提醒他,他与崔荷的婚事近在眼睫。
谢翎本就不愿意接受这门婚事,如今被崔荷身边的丫鬟出言相告,心中烦躁不得安宁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抬头一饮而尽。
放下杯盏时,崔荷正托着腮看他,她今夜洗尽铅华,做朴素装扮,反倒别有一番风味,特别是当她噙着笑看人时,素净小脸上的笑意带着几分娇憨。
他不动声色地咽下口中烈酒,连同那种怪异的感觉一同吞入腹中。
许如年的话他也不是没想过,那夜崔荷毫无缘由的抱他,大长公主又来得这般凑巧,众目睽睽之下他与崔荷搂搂抱抱,焉能三言两语解释明白。
更何况三人成虎,即便他解释清楚了,传到第三个人耳中,竟然变成了他与崔荷珠胎暗结。
大长公主于侧殿问他一句话:可愿娶崔荷。
他竟说不出一个不字,崔荷愿以性命相护,他却连崔荷的名声都不愿保全,还算什么男人。
只是待他走出侧殿,便开始后悔了。
他对崔荷没有情,成了亲也不会有好结果,与他蹉跎一辈子,于崔荷来说,半点益处都无。
自崔荷受伤后他便没再见过崔荷,今日见着面了,竟不知如何面对她。
谢翎带着心思转身离去,来到窗边临窗而立,赭红色的常服将他的猿背蜂腰勾勒得十分挺拔昂藏,他沉默地站在窗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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