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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择日不如撞日,走,逼宫去。”
又一缕秾紫信烟于摘星阁上炸开,眨眼之间,刚刚的绯红便被覆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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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东宫。
赵轲满心以为自己站到了无可指摘的高地,既将危险扼杀于襁褓之中,又及时替太子指明当年罪凶。
可他笑容才露,领口忽然一凉,他看到一具身着华贵官服的躯体没了头跪在地上。
滚了两圈,他才意识到那是他的身体。
而倏然挥刀的青年,冷峻的脸上沾着他的血,眸底无光地俯视着他。
“杀父弑母?所以呢?与我杀你何干?”
赵轲恍惚才想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