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祝虞心虚地看了眼梁映的方向,轻咳一声,“当日,是看到衙内手中握了一张纸条,以为是小抄便上报了。”
“实则不是?”
“嗯,只是高家的家训。只是这拿纸条的行为也有违考场规矩,教谕当场罚过衙内此场成绩不作数。”
“原是这样,那还真是我们误会衙内了。”
膳堂内一声接一声的讨论声交叠,高衙内微微愣住。
他脾气不好,讲不清道理,在京都总有父母家世替他讲道理。
可在禹州,在长衡书院里,不再有人替他摆平,他初时只是恨。
恨自己家世为何不够大,为何不能保他在京都,为何不能让这些人怕到说不出一个诽谤污蔑他的字来……
可现在,他竟第一次不用家世压着,也能让他们看清他身上的真相。
“如此,赵兄是否愿赌服输?”
高衙内松开掌心,指甲刻印的深痕还在掌心,却察觉不到一丝痛楚。
他不自觉抬头看向那说话之人。
清风明月,不外乎如是。
“自,然。”当着整个书院学子的面,冯晏皮笑肉不笑地应声。
林樾仍不忘礼节地一拜,随后抬起手掌,两指轻轻一招。
“玄英斋学子,没听到么,吃饭了。”
众学子早在确认过高衙内试题那一刻就重新拾起了碗筷,这会儿林樾一声令下,全斋一拥而上,转瞬便将朱明斋桌案上的饭菜清空。
“等等。”林樾的叫停,此刻已经在玄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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