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林樾送完书册都没多寒暄两句,很快被斋堂里的其他学生围上,祝虞便是想搭上话,都有些困难了。
“我们这是算下学了?可李教谕这一看就是随心而论,学录肯定不知。我们要是直接走了,被学录逮到在学册上记下劣迹……”
“是啊,我来长衡,便是为了能升到国子监的名额才来的。学册有了劣迹,名额肯定没着落了……”
“林樾,你怎么想?”
学子们嘀嘀咕咕,都想让刚刚被学究称赞过的林樾拿个主意。
孟庆年的书案一时不查被几个人挤歪,本就郁闷的眉头皱得更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