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心眼儿小,她听不得那些不和谐的声音。
魏天泰笑了笑,“你是想让我放弃?”
温然:“殿下不是早就放弃了么,你只是想这宫里热闹热闹罢了。”
魏天泰愣了一瞬,“温医官,看破不说破,这是好习惯。”
说罢魏天泰走了。
他就是想让那个人知道,皇室里的偏爱偏宠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。
平常百姓家都知道一碗水端平,可是他不知道。
他们这些被忽视的皇子都不如御花园的花儿草儿,皇帝一月总要去御花园散散心,他们两三月都见不上亲父一面。
正阳宫那位死了那么多年,父皇还念念不忘,他的母妃,父皇都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吧,或者说,父皇从来没记住母妃的样子。
这样父子,有什么慈孝可言。
他活该!
兄弟阋墙,弑君弑父,都是他活该有的报应!
他要给父皇说一个民间的道理,子女不和,大多是父母无德。
父母无德害三代啊。
秋风乍起,吹动他袍子的下摆,天阴了下来。
他看了眼高高的宫墙,大陈的江山如何,他管不着,因为他那个父皇从小就没打算让他们管过。
*
太后丧期,魏天泸和温柔的婚事原定在十月二十三也推迟到十一月十八。
温柔连着高兴了好几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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