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没有人相信柳冬炆真的能办到。
就算换位思考一下,他们都想不出柳冬炆到底图什么。
午夜酒吧。
袁兵把车停在羊波湖旁守着。
楚文禾上次和柳冬炆单独见面还是给阿尔法送生骨肉的那天,如今阿尔法都抱得美人归,天天等着狗崽子降生了。
“我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,是那次枪伤的后遗症么。”
“别人见了我都是问法令废除的事。”
柳冬炆手边摆了杯啤酒,“就你问的是这个。”
楚文禾试探:“是要切除腺体么?”
“对。”
柳冬炆大方点头。
楚文禾自己是医生,多少明白点腺体受伤的后遗症对ea意味着什么。
他也不好说“反正你一直打光棍”,想来想去,就一句安慰:“这样就不会有发热期了,以你的身份,也不算坏事吧。”
“……”
柳冬炆沉默了好久,“文禾,我以后筑巢就没用了吧。”
楚文禾一怔,他没想到柳冬炆的重点在这里。
“是的。巢是alph息素的替代品,没有了发热期,就不用再筑巢了。”
闻言,柳冬炆僵了一下,缓缓点了点头。
“对了文禾。”柳冬炆拿出一份活页夹,“我今天叫你出来,是想把这个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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