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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时月在底下听着凌清故讲曾经的自己,淡漠到仿佛讲的不是他自己一般,就心疼到几乎喘不过气。
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萧云景在内都知道凌清故的往事,听见凌清故如此说,心里也都不是滋味。
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磨难,才能做到凌清故这般强大,坚不可摧。
议事厅的气氛变得低沉,不过凌清故浑然不觉,提出自己的疑问:“如此提升修为的邪术,必然是付出巨大代价所得的,至于付出什么代价,我没有和他交过手,不是很清楚。”
陆钰回过神来,接道:“是灵识,我与他对战时发觉,他的灵识有些混乱,时而正常,时而癫狂。”
凌清故将他对万成所知的事情都已经说完,疑问也有了答案,终于给了陆钰一个眼神:“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沈泠溶和风韧不约而同移开视线,装作听不见,陆钰尴尬的笑了笑。
“哈哈...可以,当然可以。”
陆钰说第一个可以的时候,凌清故就已经起身,走到下面,抓着楚时月的胳膊就往外走。
楚时月只得匆匆对其余三位峰主颔首。
“都怪你,时月又要挨罚了。”萧云景瞪着陆钰,传音道。
陆钰无奈的耸耸肩,他也没办法啊,他总不能真看着凌清故毫不准备就去打万成啊。
凌清故自是可以全身而退,他怕的是事情还没有摸清楚,凌清故就把人老巢给端了,线索就此断掉,就很难再追查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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