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会在意你怎么样痛不痛苦,你只是缺爱到连自己亲哥哥都能喜欢上的蠢货,自己做的错事要自己受着,毕竟你哥哥也
一·点·都·不·喜·欢·你
……
啊,因为我是不被喜欢不被爱着的,所以你们怎么对我都没关系。赎罪,赎罪,赎罪,我的罪恶什么时候才会到头?我该后悔吗?那件事。
发现自己鸡巴上全是血的时候,蒋淮终于冷静了一点,明明是太过粗暴导致的血,他却觉得新鲜,好像破她处的人是他一样,这感觉让人亢奋。
他说你流血了,他说原来你很干净。
寂静无声,没有人应答他。
手中讲稿翻到最后一页,林书丞讲得口干舌燥,本来应该去旁边会议室开会,但沐珩说他有事就先借过去用了,没办法,他只好先在这里讲。
他喝了一口水,转头看向窗外飞落的叶子,最近天气阴晴不定,刚还晴朗的天瞬间乌云密布,看样子今天的体育课是不会照常进行了。
放下水杯,和雷声一起响起的,是隔壁一声颤抖的呼唤。
背后是堵厚实的墙壁,它其实能隔绝很多声音,如果你不用心去听的话。
雨,开始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