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有些感慨人性的可悲:“谢进也是知识分子家庭,受到的冲击不比他小。”
“可朱大珂却把自己童年时遭遇的不幸,在成年后如数加诸到谢进的身上,我感觉这是一种心理创伤。”
“我在《山楂树之恋》的书评和背景介绍里也看过这方面的事情。”
路宽微笑道:“也许吧,受害者通过扮演加害者的角色,试图掌控昔日无力抵抗的创伤,这是一种逃避的手段。”
他似乎也想到了自己,想到了自己前世那个同样在艺术批判中支离破碎的家庭。
“但这种逃避,实际上是将痛苦无限循环。”
“朱大珂想要把吊死他老师和父亲的那根绳子,以同样的方式套到谢进头上,这种仇恨和伤痕的代偿也毁了他自己。”
“你可以尝试理解这种情感背景,以便更好地理解静秋和老三的家庭环境和行事逻辑。”
魔都那边又来了一通电话,路宽接通,自顾自地往前溜达。
刘伊妃缓步跟着他,目光漫不经心地掠过男子挺拔的背影,袖口卷起露出的手臂线条紧实而流畅,带着一种坚决的力量感。
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究陈白露和静秋两个角色。
陈白露身处20世纪30年代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中国都市,西方资本入侵催生“权钱至上”的畸形价值观,静秋的年代不消多提。
其实,她们和朱大珂、谢进,甚至是路宽的童年都有着相似的伤痕。
原生家庭和时代洪流,在相当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,也塑造了他的性格,但最后的结局却参差不齐。
小刘想起了路宽和曾文秀的故事,她此刻对未婚夫的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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