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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在开幕式最后彩排中不幸断腿的《丝路》领舞,使得老谋子对着媒体潸然泪下,感慨这是他愧疚一生的事情。
路老板自问自己坐在这个总导演的位置,是让这场百年奥运盛会变得更好的。
但即便做了这么多,在这最后“行百里者半九十”的冲刺关头,他还是感觉到这张无形的巨网,勒得人喘不过气来。
它不仅仅是某个具体环节的困境,而是无数变量交织成的混沌系统,任何一个微小的扰动都可能引发连锁反应。
是将个人完全熔铸进国家叙事时,那种面对现实和大局的,血肉与钢铁的碰撞和无奈。
张一谋发泄了两分钟就迅速镇定下来,回头看着面色深沉的路宽: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。”
“咱俩还说这个干嘛。”路宽勉力笑道:“要不你今晚回家休息休息,我前几天回了趟家,感觉整个人状态都好不少。”
老谋子苦笑:“算了吧,回去也是一张臭脸摆给孩子们看。”
他复又想起了什么:“我刚刚考虑过一个方案,你看看行不行。”
“我们的《戏曲》部分是有空间增加抬轿人的,把2000多位战士打散混编进去吧,他们只需要练一练京剧锣鼓和抬轿动作,完全有时间熟练。”
“这样总比叫他们现在就退出奥运会要容易接受得多,不然也太残忍了些。”
路老板点头同意,又把刚刚跟陆征沟通的事情和他通了个气。
“真的吗?那太好了!”张一谋两眼放光,咧着嘴又笑出了老秦人的豪迈和坦荡。
他握着路宽的手重重了摇了两下:“要么说还得是你呢,这事情这样办就妥当得不行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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