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3章 郑芝龙父子

姓们瞬间痊愈的奇景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：“圣主之力，当真……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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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通神！“郑芝龙接过话头，目光灼灼地望向漳州城方向，“挥手间灭三百铁骑，谈笑中化人为畜。这般手段……“他忽然压低声音，“便是当年徐福东渡寻仙，所求不过如此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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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成功反驳道：“父亲，孩儿观那圣主虽惩恶扬善，但行事……未免太过酷烈。将人变作牲畜分食，这……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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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！“郑芝龙突然大笑，笑声惊起桅杆上栖息的鸥鸟，“我儿还是太年轻。海上讨生活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“他拍了拍儿子肩膀，“那赵明德鱼肉百姓时，可曾手软过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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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成功沉默。他想起黄府门前那些病患渴望的眼神，想起老妇人为求圣主触碰而磨破的膝盖。百姓们跪拜的不是皇权，而是真正能救苦救难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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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森儿，“郑芝龙突然转身，海风吹乱他的胡须，“你觉得……圣主比之皇太极如何？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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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像一把利刃刺进夜色。郑成功瞳孔骤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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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竟敢直呼后金大汗名讳！更令他心惊的是这个比较背后隐含的意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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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父亲的意思是……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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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芝龙摩挲着腰间倭刀，这是当年平户藩主所赠。刀鞘上的樱花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：“为父上月收到范文程的密信。“他顿了顿，观察儿子反应，“邀我郑氏水师共襄……盛举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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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板突然剧烈摇晃。不是风浪，是郑成功踉跄后退撞上了船舷。他脸色煞白：“父亲！您难道要……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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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嘘——“郑芝龙一把按住儿子肩膀，力道大得惊人，“为父只是告诉你，这世道要变了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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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眯起眼睛，目光看向那一望无际的大海：“李自成在中原势如破竹，张献忠已据武昌。而关外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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