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3章 相互飚演技,我们都是好演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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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间乱糟糟的办公室，地上、桌上，全都是实验报告、实验数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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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邋里邋遢，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洁过的老头正埋首在实验报告堆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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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脸上满是褶子，而且褶子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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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的眼睛里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热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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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种狂热，一种疯狂。对未知的狂热，对好奇的疯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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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符生觉得，眼前这人像是那种正在挖掘地狱和人间边界的丑陋小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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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生也没有继续向前走，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前，双手环抱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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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看看眼前这位会用多久才会注意到自己这么个连“廉价劳动力”都算不上的……超廉价劳动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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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在流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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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埋首于试验资料中的戈齐注意到了符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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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回来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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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嘶哑，像是磨砂纸的声音，听着叫人难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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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生看了眼时间，十四分三十五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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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得他腿都有点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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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回来了。”符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，径直走到了沙发边上，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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戈齐看着符生的一系列行为，轻轻蹙起了眉，但旋即他的脸色便恢复了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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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知道你肯定能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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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语气非常的平静，平静到仿佛将自己学生推进监狱这事儿不是他做的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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