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的生活依然平静,宛若这山中从来就只有他一人一般。
他也未曾因为戚渊渟的不告而别有过什么不满,因为他从来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如此短暂且随意。
“我那时是要前往赵国为质,重任在身,不敢耽搁......”
吴帝的话打断了晋苏的思绪,见他如此斟字酌句地解释,晋苏难得没有借题玩笑,宽慰道:
“救你那日,就猜倒你身份不凡,不辞而别也一定有你的理由,我并不怪你。”
“其实......”吴帝顿了顿,似乎下了决心似的,又接着道,“那日我也很想与你一同下山摘柿。
“但我怕如此之后,我便只想与你一道隐居山林,再没有复兴之决心。”
吴帝的一番话说得半遮半掩,不懂的听得一头雾水,比如乐栉;懂的人却明白他此番话背后的深意,比如晋苏。
松兹山那几日竟然让戚渊渟记了这么久。
此刻晋苏忽然希望自己轻易读懂人心的本领可以更差一点,可以听不懂戚渊渟话语背后对他情谊。
然而事已至此,祈求神明夺回他与生俱来的本领确实也太过不切实际。
晋苏便又用他面不改色的本领,假装不明深意地笑着打趣道:“隐居山林哪有那么好?你那是不做饭不知柴米油盐贵,打山鸡、摘柿子,哪样不费心费力?”
深情告白被曲解,晋苏分明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凝固了下来,不由又想起自己被判打入十八层地狱的罪名来——无情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