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檐走壁躲在房檐上的乐栉嫌恶地啐了一口,然后才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一盆水来,捧了一杯水给景王,“还能指望这些狗腿子不成?”
景王接过水漱口,却惊讶地发现杯中的水竟正正好是温的。平时看着挺粗心大意的一个人,照顾他竟然如此地细致。
“放心吧,我只不过昨日在莫忝那也略微喝了点他的东西,有些乏力罢了。”
景王安抚道,却见乐栉不知从哪里又端出一碗药来,又不由地吃了一惊,看着乐栉难得认真严肃地表情,不由地扶额轻笑起来。
“嘘——”乐栉比了个手势,随即“刷”得一声消失在了房间内,这时外面的门才被一把推开,几个太监先后走了进来。
看到景王跟前未收的面盆,道:“果然有人来过。”
说着,蛮横无理地就将那盆端走,满盆的水洒了一地,骂骂咧咧道要将景王这抗旨不尊的事情禀报陛下。
——
吴帝心不在焉地提笔在奏章上批阅,写到第二个字才发现方才竟写了一个“晋”字。
“啧。”吴帝烦躁地放下笔,引得一旁专心磨墨的莫忝转过头来。
“陛下?”莫忝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平静,仿佛昨日的事情已经不记得一样。
吴帝越看他这样,内心便越觉得有愧于他。看到他转眼看向奏章,连忙将它合了上去,道:“都是些迂腐之言,烦人得很。”
“是。”莫忝应了一声,继续转头磨墨,眸光里显然多了一份黯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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