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听着不禁陷入了沉思。此事发生的时候,他尚未出生,在吴国成长的十几年也从未听说过。他被送去赵国为质时,才听莫忝说过此事。
他记忆最深的是这家的女眷最后皆自杀身亡。
只不过他当时不信此事的荒诞,便也没有放在心上,却没想到竟真的有此一事。
“但为何确定此案一定与下蛊之人有关系呢?”吴帝问道,抬头看见景王半倚在桌上,温润的目光正落在他身上,仿佛看着他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样。
吴帝不禁心中一动。
但再看去,景王已经移开视线,纤长的手指不安分地拨弄着卷轴。
吴帝瞪了他一眼,将景王的手从卷轴上拨开,却因触手的冰凉狠狠皱了皱眉头。
焦本不知道他俩之间的小动作,见吴帝气场变化,赶紧将卷轴翻到后面,指着仵作所画的赵家院内女眷死状道:
“我们本也不敢确认,直到看到这个——这个女子也纹了这个飞燕草的图案。”
“我依稀也记得,家中母亲有一匹珍藏的丝绸,有一回被臣贪玩翻了出来,那上面也有这个飞燕草的图案。本来臣也不会对此有什么印象,只不过母亲发现后竟然将那丝绸烧了。如今想来,或许是和此事有些关系。”
“照你所说,确实可以断定了。焦本,孤命你重查此案,务必查清是事情始末,尤其是赵家男子去向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焦本应道。
“此事.......你暗中探查即可。”吴帝想了想嘱托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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