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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的牢房似乎和外面的那些不太一样,更阴冷潮湿,也更幽暗、更冷清。
四周空空荡荡、乌起码黑,好像这硕大的牢房里只有他一样。
景王轻叹了口气,在原地站了好半晌,才借着小窗透过的微光找了个略微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。
方才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他还没来得及细想,现下倒是有了充足的时间,他便一点点地开始捋起自己的思路来。
帕子上写两行字栽赃嫁祸,这大约是前朝梁帝晋苏遇到过最“不成体统”的嫁祸手法。
王英未校对笔迹就将他押入典刑司也显得过分荒唐。
这其中的缘由是什么?景王有两个猜测:
第一,戚渊渟想随便找个由头要他的命。
第二,戚渊渟想演一出戏给人看。
要他的命......
如果是要他的命,那王英方才的一系列行为就难以解释。
所以,戚渊渟想演戏给谁看呢?
后宫的几位公子?
前朝大臣?
还是太后和誉王?
饶是他用帝王之心推测,也因对吴国的境况不甚清楚,一时也没有答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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