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不齐是春药,毕竟以前楼下老爷爷播放的新闻里,先奸后杀的案例听多了,难免杯弓蛇影,心生怀疑。
谢星尘准备诈他一诈,发作,一挥袖把祁寒之的手掀开,瓷制的药匙摔在地面,碎成片。
褐色的汤药宛如小溪,无声流淌到祁寒之的靴旁。
谢星尘故意怒道:“祁寒之,你以为我这么好骗,这根本不是醒酒药!”
祁寒之用手拾捡起地面的碎片,锋利的切割面划伤掌心,“滴答”,“滴答”。
血与汤药汇聚,混沌且肮脏。
他看了一眼,随即低声笑了笑,笑容骇人,“看来你知道。”
谢星尘开始担心他的精神状况,这龙族绝壁是脑袋被门夹了,或者出门被人踢了。
谢星尘故作镇定,“我要是不喝,你打算怎么办?”
祁寒之微微笑道:“我有的是手段。”
只这一句,谢星尘脑中便闪过无数严刑拷打,虐待犯人的方式,脊梁骨窜上寒凉。
大丈夫能屈能伸,在保命面前,一切都是浮云。
谢星尘选择苟活,虽狗但能活,他接过祁寒之手里的药,捏鼻子闭眼睛一饮而尽。
喝完,他愤愤地把碗砸到祁寒之手中,不放心,又小声开口问道:“不是春药吧?”
祁寒之似乎发现什么,道:“可惜我应该往里面掺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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