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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的!有人给它们通风报信!”凌霜的钢剑指着纸条,手都在抖,“这路线除了俺们,只有太子身边的人知道——难道是阿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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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尘是太子派来的侍从,刚才在炼丹房门口守着,后来他们撤退时,阿尘说去通知太子,就没跟上来。楚星河捏着纸条,指节泛白——如果是阿尘,那太子身边就有内奸,西极和九幽教的人,早就渗进北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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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柔没说话,指尖还在捻晶体——晶体比刚才亮了点,贴在掌心,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在跳,像在呼应纸条上的黑符。她突然蹲下来,摸了摸刚才傀儡炸开的地方,雪地里沾着点淡金粉末,和自己口袋里的冰魄花碎片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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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…白芷姐姐的叶子?”雨柔的声音很轻,她掏出碎片,放在粉末旁,两者瞬间融在一起,淡金光闪了闪,“刚才傀儡炸开时,掉的不是黑符碎,是这个粉末——白芷姐姐,你是不是扔了叶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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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的身子僵了下,赶紧别过脸,袖口遮住指尖的医仙印记:“没、没有,可能是刚才矿脉里沾的。”她说着,往灵气袋旁凑了凑,假装检查灵气,偷偷把沾在袋角的粉末抹掉——那是她刚才扔的本源叶碎,想净化傀儡的邪祟气,没想到被雨柔看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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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第一个伏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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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没再追问,只是气氛沉了下来。雪还在下,落在灵气袋上,化了又冻,结出层薄冰,像给灵气袋加了层保护壳。往寒都的路越来越近,远处能看见寒都的灯,亮得像颗颗星,却暖不透心里的寒——内奸没找出来,灵气还没送回去,西极的人还在后面盯着,这寒都,像个没底的坑,等着他们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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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面就是寒都外的哨卡了。”楚星河的声音打破沉默,他指了指远处的灯,“哨卡是太子的人守的,我们先把灵气交了,再查内奸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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哨卡的守卫看见他们,赶紧迎上来:“楚公子!太子在里面等你们,说矿脉的事…有点不对劲。”守卫的声音很沉,递过来张密信,“这是太子刚收到的,让你们先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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