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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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粥棚的烟还在飘,米香混着艾草的苦,在城门口绕了个圈,却压不住那丝若有若无的冷——从楚星河攥着的黑色羽毛里渗出来的,像极了古葬坑石棺底的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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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郎君,你捏那羽毛干啥?”老农凑过来,手里还拿着半个没吃完的菜饼,饼渣掉在衣襟上,他也不在意,“俺瞅着那玩意儿邪性,昨天娃子摸了下,手背上红了一片,到现在还没消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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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河把羽毛凑到鼻尖,一股淡得几乎闻不见的霉味飘进来,混着黑气特有的腥甜。他用符剑的剑尖轻轻挑了挑羽毛根部,那里藏着一点银白色的粉末,沾在剑刃上,瞬间被冰雷双纹的微光烧成了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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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是普通的邪祟羽毛。”白芷走过来,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瓷碟,把羽毛放进去,又撒了点艾草粉,“你看,艾草粉碰到羽毛,颜色变深了——这是‘噬魂草’的粉末,只有北冥的寒地里才长,寻常邪祟根本碰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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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霜的手突然按在剑柄上,指节发白——她每次察觉到危险,都会这样。“北冥?你是说,九幽教里有北冥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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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芷没立刻回答,只是用艾草梗拨了拨瓷碟里的羽毛,眼神暗了暗。楚星河看在眼里,没追问——他知道白芷身上藏着事,就像知道凌霜肩伤没好,却总把纱布裹得紧紧的,不肯让人看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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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不管羽毛。”楚星河把瓷碟收进怀里,符剑在手里转了个圈——他思考的时候总这样,剑刃划过空气的“咻”声,能让脑子更清楚,“残页上的‘南天门,星为钥’,你们有头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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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刚好走过来,手里端着个空粥碗,龙袍下摆还沾着泥点。他听到“星为钥”三个字,脚步顿了顿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:“皇都里能跟‘星’沾边的,只有东郊的观星台。那是前朝建的,现在只剩个空架子,守台的是个姓陈的老吏,据说手里有幅前朝的星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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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观星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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